《表2 基于IV-2SLS的再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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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劳动供给与出口产品质量升级——“成本效应”抑或“技能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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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样引入滞后1期的劳动参与率和省级的劳动参与率与城市最低工资和人力资本的交互项作为相应交互项的工具变量；每一列均通过了不可识别检验（p=0.000）和弱工具变量检验（K-P统计量大于10）；***p<0.01；限于篇幅，没有汇报水平项、控制变量与具体的固定效应，备索，后表均相同。

虽然人口结构因素基于长周期性往往表现为较强的外生性，但鉴于本文所选用的劳动参与率指标包含了人口流动信息，这就使得基准估计会受到反向因果关系的挑战，如加工贸易出口由于大量使用高质量进口中间品而表现为高产品质量，加工贸易企业往往同时表现出对非技能劳动力的大量需求，这就可能影响到劳动力的流向，本文在稳健性分析中对此有更细致的考察。同时，城市劳动参与率指标还可能存在测量误差。虽然如实证策略中的说明，这些潜在的内生性问题往往只会造成参数值的低估，因此并不会影响本文的核心结论，但出于谨慎的考虑，本文分别使用滞后1期的城市劳动参与率和加总至省级层面的劳动参与率作为工具变量，借鉴Ding等（2018）处理交互项工具变量的方式进行IV两阶段估计，估计结果如表2所示。结果与预期相符，即基准估计确实存在一定程度的低估，但参数符号以及显著性并没有发生改变，即基准结论的可信度并未因内生性问题而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