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2018年末我国四大系统重要性银行资本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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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银行业的“TLAC”监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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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笔者根据工农中建四大行2018年年报披露数据整理得出。

一是银行外部资本补充的主动意愿较低。我国资本市场发展仍处于初级阶段,银行业负债主要以低成本的存款为主,外部资本补充受成本较高、市场流动性较差等因素的影响,我国银行补充的积极性整体较低。二是银行外部资本补充工具种类较少。结合近年来我国商业银行的外部资本补充渠道,除定向增发外,我国商业银行核心一级资本补充主要为可转债,其他一级资本补充主要为优先股,二级资本补充主要为合格二级资本债,外部资本补充工具种类相对有限。除此之外,对于《巴塞尔协议Ⅲ》监管架构中的其他资本工具,如永续债(1)、转股型二级资本债等,前期并未采用,导致了商业银行外部资本补充工具较为单一。三是我国银行业目前债务性资本工具仅有二级资本债,且根据监管要求,对于不合格二级资本债按每年10%的比例逐年递减、对于合格二级资本债根据到期日按一定比例计入二级资本,整体导致了我国工农中建四大行平均债务性资本工具占比较低。考虑到2022年不合格二级资本债到期影响,预计我国工农中建四大行TLAC合格债务工具的占比仍将进一步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