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五个调研城市决策主体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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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注意力竞争理论的地方政府“政策响应差异”分析——以医疗保险支付方式改革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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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呈现了五个案例城市后续的故事。A市人社部门通过“医改办”接近市长，其谨慎的改革方案获得了市长的同意。以人社局为主，A市卫生局、财政局等部门主要通过“给政策”配合改革。B市人社部门也通过“医改办”接近主要领导，获得了市委市政府的重视和支持。B市医疗保险支付方式成为党政一把手主抓工程，在“医改办”履行完使命退出舞台后，B市重新成立了“医保办”。通过医保办牵头，市卫计委、财政局、人社局、发改委、编办等部门通过“给人、给政策”配合改革。在B市的医改协调会议上，常常由市委书记作重要讲话，市长主持会议，副市长作工作报告，市人大副主任和市政协副主席出席会议，相关部门和医疗机构现场办公并按一定周期递交医改目标管理责任书的“军令状”。C市人社部门通过非正式关系获得了副市长的支持，市政府对医保改革工作十分重视。在改革第一年，财政部门下拨专项经费5.9亿元，卫生部门也配合实施定点社区医院管理。D市人社部门早期启动医疗保险支付方式改革，主要靠一家推进。但当地人社部门主持了全国最早一批城镇医疗保险制度建设，申报成功了全国医保改革试点，多年来政绩耀眼，在当地算是权威部门。新医改启动后，D市人社部门调整了支付方改革策略，获得了市委市政府的支持，每年拨款2.8亿元，卫生局、财政局、药监局等部门配合政策落实。E市则提供了一个乏善可陈的故事。经办机构不想推动医疗保险支付方式改革，面上的工作做了，既没打算争取决策主体支持，也没要求其他部门配合，而主要依靠单打独斗来推进。在五个城市中，备选方案递送给三元差序决策主体，影响了改革资源和注意力资源的分配，最后行塑了不同的政府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