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所有权、冗余资源、市场化程度和象征性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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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作为一种政治战略:转型经济情境中的企业象征性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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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误。425个企业，1387个观察值。*p<0.1，**p<0.05，***p<0.01

本文还做了一系列稳健性检验，表3展示了稳健性检验的结果。本文改变了象征性创新的衡量方式，在主分析中采用申请成功但3年后放弃续费的专利比例来衡量象征性创新。在稳健性检验中，分别采用申请成功但2年后以及4年后放弃续费的专利比例来衡量象征性创新。模型5、6的结果表明，假设1、2和3仍然得到支持。由于主分析的因变量属于受限变量（介于0、1之间），本文还采用Tobit回归分析。由于Tobit回归固定效应估计量不是一致的，会产生更低的标准误，因此采用Tobit随机效应来分析。[65，66]其优势在于可以加入不随时间变化的变量，比如产业虚拟变量，这有助于降低企业特定效应带来的偏误。Tobit随机效应分析结果显示（模型7、8、9），假设1、2得到支持，只有假设3没有被支持，民营企业与冗余资源的交互项系数不显著，但方向也与假设一致。总体而言，稳健性检验结果与主分析结果大致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