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政策扩散机制和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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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扩散研究综述与未来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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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扩散在时间、空间和主体等多维度上表现出明显特征[18-19]，通过分析在这些维度上的政策扩散过程，概括出政策扩散模式。朱亚鹏（2010）[11]在总结国内外研究后提出全国互动模式（Gray，1973）[22]、区域传播模式（Go，2016）[67]、领导——跟进模式（Walker等，1969；Boushey，2012）[3，21]和垂直影响模式（Berry，1994）[16]等四种扩散模式。其中，全国互动模式认为政府采纳新政策项目的概率与两地政府互动频次呈正相关性，区域传播模式是指政府采纳新政策的可能性受到临近政府的施政影响，领导——跟进模式认为某些地方政府在采纳政策方面是领导者，其他政府以此展开学习、模仿和跟进，而垂直影响模式表示地方政府效仿全国性政策的过程[11]。王浦劬等（2013）[13]结合中国政策扩散实践，将政策扩散模式划分为自上而下的层级扩散模式、自上而下的吸纳辐射扩散模式、同一层级的区域或部门间扩散模式和不同发展水平区域间政策跟进扩散模式。在两种垂直扩散模式中，上级政府设置政策目标和内容，运用强制权力保证政策扩散实现[68]。而两种水平扩散模式中，地方政府的横向互动能够刺激各区域的政策变革，使政策体系更为紧凑和活跃[69]。政治环境、经济水平和社会结构（Gu，2016）[70]是影响政策扩散模式选择的重要因素。现实生活中，多表现为混合扩散模式，即垂直、水平的政策扩散同时发生，保证政策在社会系统内准确快速传播[71]。政策扩散机制和模式综述见表4所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