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各因素对抑郁水平集中指数的贡献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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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成年人抑郁症状的社会经济梯度研究——基于“中国家庭追踪调查”2014年和2016年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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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p<0.05,**p<0.01,***p<0.001(双侧检验);(2)采用以家庭为组(cluster)进行调整的稳健标准误;(3)N=16766(剔除了所有含缺失值的样本)。

表3中的模型1是在控制了区县固定效应的基础上进行的分析。可以看出,良好的教育背景、较高的收入和家庭财产有利于降低人们的抑郁程度。同时,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的抑郁水平持续升高并在大约54岁时到达峰值,此后的抑郁水平呈下降趋势。这表明在青年期和中年期人们的压力随年龄增长不断增加,而在退休年龄前后压力减弱,年龄成熟效应(maturity effect)也在此后显现出来,即经过人生的历练,老年人调和行为和观念之间冲突的能力更强,能更好地将自己的情绪波动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此外,男性、非农业户口人员、中共党员、学生和退休人员、身体健康状况良好者的抑郁水平也显著更低。模型2在模型1的基础上加入了受教育年限和年龄的交互项,该交互效应为负效应,这说明随着年龄的增长,教育对精神抑郁的抑制作用有所增强。同样,模型3和模型4表明,随着年龄的增长,收入和财产对精神抑郁的抑制作用也有所增强。图4至图6分别对应模拟了模型2至模型4的预测结果,模拟中预测变量是定类变量的取参照组,预测变量是定距变量的取均值。从图4至图6可以看出,随着年龄的增长,教育、收入和财产对抑郁水平的影响呈现出发散趋势,从而支持了“发散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