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2001-2015年重庆市乡村生产空间系统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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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信息熵的乡村生产空间系统演化及其可持续发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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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2011年熵流下降幅度较缓,乡村生产空间系统的承载力、协调性增强趋势较弱(表3)。究其原因:2001-2011年,一方面重庆市正处于城市化快速发展时期,粮食单产提升难、播种面积非自然减少,粮食总产量常年为1000×104t左右,种植结构仍以粮食作物为主,蔬菜、水果等经济作物平均年增长量分别仅为57.09×104t、16.23×104t,水产养殖规模化程度低、主要为散户养殖,平均年增长量仅为7148.85 t;乡镇企业同构化严重、缺乏科学的管理体系,乡镇企业总产值平均年增长量仅为4792378.27×104元,且乡村旅游处于发展初期、综合收入平均年增长量仅为10.38×108元;乡村产业发展水平较低,农林牧渔业总产值、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平均年增长量分别仅为758332.10×104元、409.93元/人;致使乡村生产空间系统的支持作用提升幅度较小。另一方面,这一时期乡村生产发展多以牺牲环境为代价、以增加投入来提高产出,第一产业能源终端消耗量、乡村生产用电量和农业用水量平均年增长量分别高达8.88×104t标准煤、36596.91×104kW·h和0.51×108m3;粮食、蔬菜、水果等农作物产量的增长主要依靠农资产品的使用,化肥、农膜、农药使用量平均年增长量分别高达2.09×104t、0.18×104t、0.01×104t;同时,2007年重庆市被批成立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各级政府对乡村生产的财政支持力度加大、逐年上调农林水事务财政支出,农民抓住时机增加农村居民家庭经营费用支出,各级政府、农民的经济压力加重;致使乡村生产活动给乡村生产空间系统带来压力的减小趋势较弱。两方面共同作用促使熵流下降速度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