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分城乡的教育、健康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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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养老与国民幸福——基于《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GSS)》数据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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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6、表7按城乡分类，分别测算老龄人口比重、老龄人口负担比对不同年龄段的居民幸福感的影响，与表5的结果高度一致，家庭养老显著降低了中年群体的幸福感。就老龄人口比重和老龄人口负担比系数的大小和显著性水平来看，对于城市居民而言，家庭养老对中年群体的负面影响最大，其次是老年人，最后是青少年；对于农村居民，家庭养老对中年群体的负面影响最大，其次是青少年，最后是老年人。经进一步分析，原因有两点:一方面，农民接受教育水平普遍较低，农村的青少年过早地辍学（见表8，城市居民接受教育等级的均值为5.891，接近于普通高中水平；农村居民接受教育等级的均值为3.321，相当于小学毕业；P值为0，二者存在显著差异），外出打工赚钱、贴补家用；另一方面，农村的老年人没有退休金，在经济上过多地依赖儿女养老，且农民由于多年的体力劳动，身体机能过早地退化，健康状况不好（见表8，就全样本自评健康等级的均值而言，城市居民为3.718，农村居民为3.449；就60岁以上群体的健康状况来看，城市居民为3.148，农村居民为2.900；P值都为0，说明城市居民健康状况显著优于农村居民）。因此，相较于城市，在农村，老年人的身体状况更差、更多地依赖子女，青少年过早地辍学赚钱、承担起供养老人的责任，从而在农村亚样本中，家庭养老对青少年的负面影响大于老年人。然而，在城市，青少年接受更长年限的教育，处于被供养地位的时间更久；城市老年人的身体状况相对较好、寿命更长，从而需要已步入老年阶段的群体供养长寿的父母长辈。因此，在城市亚样本中，家庭养老对老年人的负面影响大于青少年群体。由此可见，家庭养老对不同年龄段人群的负面影响在城乡之间存在异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