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稳定性检验：生产性服务进口复杂度、制度质量与制造业分工地位——基于2000—2014年世界投入产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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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进口复杂度、制度质量与制造业分工地位——基于2000—2014年世界投入产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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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值为z值；*、**和***分别代表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

考虑到变量指标设计或其他因素可能影响估计结果，本文将对实证模型进行稳定性检验。首先，更换制造业分工地位指数和制度质量指标。在现有文献中，较为常用的衡量分工地位的指数是由Koopman等（2010）提出的全球价值链地位指数（GVC＿Position），具体计算方法为:GVCi=ln（1+IVi/Ei）-ln（1+FVi/Ei），其中，IVi和FVi分别表示一国i行业出口额中包含的国内增加值和国外增加值，Ei为出口额。由于各个行业的GVC地位指数有正有负，不能直接加权计算出总体的分工地位指数，本文采取的方法是对所有样本国家每一年的指数值进行离差标准化:GVC'i=（GVCi-Min （GVC）） /（Max （GVC）-Min（GVC）） ，其中，Min（GVC）和Max（GVC）分别为所有样本国家同一年同一个行业分工地位指数的最小值和最大值，经过标准化以后，GVC'i取值在[0，1]之间。在此基础上，再用各国制造业出口加权计算出总体的分工地位指数，有效解决了无法加总的问题。另外，规制水平也可以反映一个国家的制度质量，本文采用WGI数据库这一指标作为替代变量进行稳定性检验。从表4的第1列和第2列可以看出，本文关注的核心变量符号与前面一致，只是显著性略低，尤其是GVC地位指数，主要是因为进行标准化以后，指数值变化幅度变小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