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影响机理检验：生产性服务业进口技术复杂度对制造业出口质量的影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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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进口技术复杂度对制造业出口质量的影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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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的数值是t值对应的稳健标准误，***、**和*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水平。

除了影响大小和方向外，本文进一步研究影响机制。根据前文的理论分析，企业创新通常被认为是影响其出口质量的重要原因，而生产成本和劳动供给率也会对出口质量产生进一步影响。受毛其淋（2019）[23]的检验方法启发，本文首先构建企业创新、生产成本和劳动供给率三个指标，再用固定效应模型实证检验进口生产性服务业技术复杂度如何影响企业创新、生产成本及劳动供给率。其中，企业创新的常用指标主要有专利申请数或者企业每年研发投入所占制造业销售总值的比重（高静等，2019）。本文考虑到专利申请数更能体现创新效能的市场成果，故采用制造企业有效发明专利数的自然对数来描述实际创新效能。生产成本测算选用所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主营业务成本的自然对数来表示；劳动供给率借鉴杨玲（2017）的做法，使用工业企业用工人数与总就业人口的比（1）来表示。数据来源于《中国科技数据库》、《中国工业经济数据库》以及《中国劳动经济数据库》中所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相关数据。验证结果显示在表4中（1）—（3）列。除此之外，本文分别检验生产性服务业进口技术复杂度与企业创新、生产成本和劳动供给率的交互项是否对制造业出口质量产生影响，验证结果显示在表4中（4）—（6）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