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财政压力与雾霾污染来源:在位企业还是新增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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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农业税、财政压力与雾霾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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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地级市层面聚类标准误，*、**、***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

表8结果显示，在全面取消农业税之后在位企业的生产规模显著扩大了，而新成立企业的生产产值没有显著变化。这就意味着财政压力的雾霾污染主要来自在位工业企业的规模扩张，而非招商引资增加的新成立企业导致。既有的研究发现，地方政府为留住发展前景好的企业而降低环保标准，从而放松环境规制，导致环境质量的恶化[42-43]。对企业数量进行统计，发现新增企业占企业总量的4.59%，而在位企业占比高达95.41%。进一步证明了地方工业企业污染主要由在位企业产生，而非新增企业，研究结果提供了直接的微观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