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加入调节变量后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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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质性企业社会责任信息的市场信号作用——基于利益相关方特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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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p<0.1,**p<0.05,***p<0.01。

同样的,为检验投资者的“愤世嫉俗”水平对企业CSR表现与投资意愿关系的调节作用,Model 5、6、7在Model1基础上在自变量中加入了“愤世嫉俗”水平分别与企业员工福祉表现、环境保护表现以及慈善捐赠表现的交互项。“员工福祉×愤世嫉俗”的回归系数显著(β=-0.160,p<0.05),调节效果为负向。图3展示了企业员工福祉类CSR表现与投资者“愤世嫉俗”水平交互影响投资意愿的关系模式,可以看出,在弱“愤世嫉俗”水平的情况下,企业员工福祉层面的CSR表现对投资意愿的正向影响更高,假设H3a得到验证。“慈善捐赠×愤世嫉俗”的回归系数边际显著(β=-0.133,p<0.1),调节效果为负向。图4展示了企业慈善捐赠表现与投资者“愤世嫉俗”水平交互影响投资意愿的关系模式,可以看出,当投资者“愤世嫉俗”水平较强时,企业员工CSR表现对投资意愿呈负向影响,然而在弱“愤世嫉俗”水平的情况下,企业的慈善捐赠类CSR表现对投资意愿无明显相关关系,假设H3c同样得到验证。“环境保护×愤世嫉俗”的回归系数显著(β=0.171,p<0.05),调节效果为正向。图5展示了企业环境保护表现与投资者“愤世嫉俗”水平交互影响投资意愿的关系模式,可以看出,在高“愤世嫉俗”水平的情况下,企业环境保护类CSR表现对投资意愿的正向影响关系更强。该结果与文章假设H3b并不一致,可能的原因是目前中国政府对企业的环境表现监管日趋严格,相比员工和慈善方面,企业在环境层面受到更强的外部制度压力,相关披露难以作假,伪善和作秀的嫌疑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