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对外贸易发展与城乡收入差距关系的分阶段空间计量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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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贸易对中国城乡收入差距的空间溢出效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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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里的数字为t值；*、**、***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

由表5可以看出，不管是2000—2009年还是2010—2018年，对外贸易发展水平（TRAD）对城乡收入发展的影响都是正向的，这说明中国对外贸易发展对城乡收入差距具有正向的影响，而2010—2018年通过了1%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影响更为明显。一方面是因为中国外贸结构的变动引发了城乡地区劳动力的迁移，从2000年至今，中国的对外贸易从最开始的劳动密集型产品发展为资本密集型产品，机电产品进出口额分别从2000年的1 028.72亿美元和1 053.13亿美元上升到2018年的2.42万亿美元和1.46万亿美元；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额则分别从2000年的525.07亿美元和370.43亿美元上升到2018年的6 714.81亿美元和7 468.66亿美元。以上部分数据表明，无论是从进口还是出口的视角来看，中国对外贸易的产品都倾向于机电和高新技术等资本密集型产品，从而致使对拥有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劳动力需求快速增加，而中国的城镇地区和农村地区的劳动力受教育程度又存在较大的差异，通常而言，城镇地区的劳动力受教育水平相对农村地区较高，因此城镇地区具有相应技能的劳动力较为富足，从而使城镇地区劳动力就业机会增加，其劳动收入提高，扩大了城乡收入差距。另一方面，随着中国对外贸易开放水平的快速提高，吸引了一大批外商直接投资，尤其是近几年中国对外贸易政策的全面实施，使得外商直接投资额逐年增加，但对中国农村和城镇地区的投资倾向存在很大的差异[18]。2010年，中国外商投资总额为1 057.35亿美元，其中19.12亿美元是对农业部门的投资额，只占到1.81%；截止到2015年，农业部门外商直接投资占比仅为1.21%，而非农业部门则达到98.79%。由此可见，中国引进的外商直接投资主要是以非农业部门为导向，投资地区也偏向于城镇，而对农村地区投资较少，农村地区的被投资力度相对较低，这使得农村地区的就业机会减少，因而城乡收入差距扩大。另外城市化水平的提高促使农村地区的劳动力大量向城镇地区转移，致使农村劳动力供给紧张，劳动力市场结构严重失衡，使得两个地区的收入差距逐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