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机制讨论：以邻为壑还是以邻为伴——环境规制执行互动与城市生产率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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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邻为壑还是以邻为伴——环境规制执行互动与城市生产率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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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包含了截距项、城市层面以及企业层面控制变量，限于篇幅未予报告。所有回归中均控制了地区、年份以及行业固定效应。R&D表示企业研发强度，采用研究开发费用占销售收入比重来衡量，数据来自于《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tfp＿lp表示根据LP法估计的企业生产率。括号内是异方差

无论企业是借助于自主创新还是技术引进推动技术进步，都离不开持续的R&D投入（李平，2016）。因此，为了回答上述问题，我们首先以企业的研发强度（研究开发费用占销售收入比重）为被解释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8列（1）～（3）。本地环境规制执行对企业研发强度产生了显著的负向影响。邻近城市环境规制执行对企业研发强度的影响则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为了进一步验证技术进步是否是生产率变化的传导机制，我们再以企业生产率为被解释变量，将研发强度作为解释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8列（4）～（6）。研发强度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而本地与邻地环境规制执行程度的估计系数仍然与基准回归结果一致。上述结果表明技术进步并非环境规制影响企业生产率的传导机制，验证了Albrizio等（2016）的观点，说明环境规制改变企业激励，促进企业加大创新投入，继而推动实质性技术进步，并最终形成生产率增长的过程并非一日之功（Andrews et al.，2014；Popp，2015）。因此，我们发现的环境规制对企业生产率所产生的影响，往往都是通过改变企业技术效率实现的。其中，企业技术效率具体表现为企业的管理水平、组织架构优化程度以及资源配置效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