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全国及三大区域纵向财政失衡程度绝对β收敛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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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向财政失衡程度测算、地区差异与空间收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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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的数值为聚类稳健标准误下的z值;***、**、*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τ表示被解释变量滞后一阶系数,β表示收敛系数,W×β表示空间滞后收敛系数,ρ表示空间自回归系数

表2报告了全国层面与三大区域纵向财政失衡程度的绝对β收敛检验结果。(3)根据回归结果可知,第一,一阶滞后项回归系数τ在全国层面和东、中、西部区域均显著为正,说明全国与东、中、西部三大区域纵向财政失衡程度年度增长率都存在显著的动态效应,即在时序上存在明显的路径依赖特征。也就是说,下一年度或者未来年度内纵向财政失衡程度增长率会延续这一递增状态。第二,收敛系数β在全国层面与东、中、西部三大区域均显著小于0,这表明无论是全国还是三大区域,纵向财政失衡程度增速与其初始值都存在负相关关系,由此可判断,全国与三大区域均具有绝对β收敛特征。换言之,在没有充分考虑地区经济基础、税收努力、一般性转移支付占比、城镇化率、贸易开放度、人口密度等异质性因素的条件下,纵向财政失衡程度较低的省份相比于较高的省份具有更快的增速,随着时间推移,最后各省纵向财政失衡程度会达到以同样增长率发展的收敛状态。第三,空间滞后收敛系数W×β仅在全国层面和西部区域显著为正,在东、中部区域虽为正但不显著,说明就全国整体和西部区域而言,其内部各省纵向财政失衡程度增长率变化除依赖于本省增长率变化之外,也同步依赖于邻近省区的互动影响。不过就东、中部区域而言,这一空间外溢效应不显著。第四,空间自回归系数ρ在全国层面与东、中、西部区域均显著为正,表明全国与三大区域纵向财政失衡程度增长率的变化都具有不同程度的空间自回归效应,体现了不同地区地方政府财政活动策略的互动关系。第五,收敛速度结果显示,全国与东、中、西部区域收敛速度分别为0.031 7、0.035 3、0.022 7和0.024 4,空间格局总体呈“东部>西部>中部”的分布特征,东部区域表现出明显的“追赶趋势”。此外,需要注意的是,上述绝对β收敛检验结果是在视同各地区除初始值之外其他因素相同的条件下进行的实证估计,这显然与现实情况有所违背。新经济增长理论也认为,在考虑了不同时点以及不同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状况的条件下,收敛结果可能会出现明显差异。因此,在进一步探究收敛问题时,外部环境是必须考虑的重要因素(Lucas,1990)[38]。基于此,本文将进一步探讨纵向财政失衡程度在充分考虑控制变量情形下的收敛性,即条件β收敛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