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政策工具选择的三种范式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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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治理范式下职业教育政策工具：选择偏好与绩效评估——基于16个省市职业教育改革方案的文本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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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治理”既然是一种新的范式，那么如何更深刻地理解这种范式呢，为此需要借鉴托马斯·库恩关于范式的阐释。1962年，托马斯·库恩在《科学革命的结构》一书中指出，“范式是关于现实的一套较为系统的假设，主要包括用以阐释和说明某一类现实的规则，这些规则表现为人们观察现实世界的观点、理念和基本的价值判断标准。”[7]借用托马斯·库恩的观点，新治理范式是范式理论在治理中的具体运用，指关于治理的基本观点、基本理论、基本方法、共同信念和问题分析框架。依据莱斯特·M.萨拉蒙的观点，可以把对治理工具的研究范式划分为三大类，分别是传统公共行政范式、新公共管理范式和新治理范式[8]，而从技能要求、管理方法、公私关系、递送机制、分析单位5个要素对上述三种范式进行比较后，可以总结出新治理范式的若干特点。[9]第一，在分析单元上注重政策工具，在实现公共目标过程中，把政策分析以及公共行政的单位从独立的项目或机构转向项目使用的独特工具，寻找不同项目所使用项目工具的特点。第二，在治理机制上，新治理范式对各类网络组织形式安排的特性更加清楚，同时将各个项目所涉及的网络结构进行一一细化。第三，在治理关系上，从“公共与私人对立”向“公共与私人合作”转变，将合作视为不同部门间协同解决公共问题的副产品，合作可以带来新的机遇。第四，在治理方法上，从指挥控制向协商说服转变，强调公共管理是必要的，但要积极调整政府角色，将合作协商作为公共管理的法定部分。第五，在治理技能上，从控制技能、管理技能向赋权技能转变，促使网络治理中各平行主体充分参与，并将目标一致的利益相关方聚集一起（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