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公共政策的变迁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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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共识、现状偏好与政策变迁——以中国卫生政策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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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相关概念来源于哈克（Hacker）、希科勒（Schickler）和西伦（Thelen）等的研究。详见参考文献[40-42]。

以上四种公共政策变迁类型可以归结为表1。事实上，政策更续、政策维持、政策替代和政策叠加归根结底是公共政策不同程度的“量变”或“质变”。在这些量变或质变过程中，社会价值共识水平以及政府现状偏好是识别不同政策变迁类型的两个显著性变量。它们对政策变迁的影响也最终体现在政策目标价值选择和基本政策工具类型的变化上。当然，对于“价值共识水平”和“政府现状偏好”，我们很难通过质性材料标记它们在特定时间点的具体数值。本文主要通过二分的简化思维，以“高低”和“强弱”判断两个自变量对政策变迁的影响，从而简单、直观地呈现政策变迁可能的几种类型。至于“价值共识水平”和“政府现状偏好”两个变量与政策变迁类型在现实情境下因果关系及其解释，本文将继续借助中国医疗改革案例来进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