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环保监管政策对不同规模和所有权性质企业贷款利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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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保监管加强、环境风险与商业银行贷款利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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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分别表示在1%、5%、10%水平上显著。

表4第（2）列提供了模型（2）的计量结果。Time的系数为显著负值，说明十八大以后银行发放给企业贷款的利率明显下降，这与央行持续下调基准贷款利率以促进经济增长的政策变化是一致的。Risk的系数为显著正值，说明在进一步控制了贷款利率的趋势变化之后，银行向两组企业发放贷款的利率差异在整个样本期间都是存在的，这与第一列的结果是一致的。更为重要的是，Risk与Time的交乘项Risk×Time的系数估计值为0.035，且在1%的水平上统计显著，表明十八大环保监管加强之后，污染企业相对于其他企业的贷款利率浮动比例均值要高出3.5%。这就是说，尽管银行向所有企业的贷款利率都因基准利率的下调呈现下降的趋势，但相比之下，污染企业所得贷款利率下降的幅度要明显小于其他企业，这一结果支持了假说2。环保监管政策加强之后，污染企业破产风险加剧迫使银行不得不严控信贷门槛，将企业环境风险作为贷款发放的重要条件，并在定价中增加风险溢价补偿。已有文献指出，信贷资源向污染部门的倾斜会导致经济增长质量的下降（刘锡良和文书洋，2019），而在环保监管加强的背景下，银行贷款定价的调整有助于抑制污染项目投资，支持绿色产业扩张，进而促进绿色经济的发展。总之，上述结果表明随着十八大之后环保监管的加强，商业银行的贷款定价明显考虑了借款企业的环境风险，而这种贷款定价的改进通过资源配置的机制推动借款企业更加积极地落实环保监管的相关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