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WTO对企业创新投入与创新产出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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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出口与创新驱动——来自中关村企业自主创新数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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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所有回归都包括了基准模型企业层面控制变量，因篇幅所限没有列出其回归估计系数。括号内数值为在行业层面的聚类（cluster）标准误差。*、**、***分别表示在10%、5%和1%水平显著。

最后，由于数据的局限性，本文的研究仍然呈现出一些有价值的拓展空间和未来的研究方向。第一，本文的数据对象是自主创新企业，尽管不是所有自主创新企业我们都能观察到创新产出，本研究探索的出口对创新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出口如何促进企业在集约边际（intensive margin）创新，而不是扩展边际（extensive margin）创新。第二，除出口的创新学习效应以外，出口还可以通过市场规模效应（market size effect）和质量提升效应（quality effect）两种机制影响企业创新。前者主要体现在随着出口市场规模扩大，企业有更多的收入支付创新研发所需支付的高额固定成本（Bustos，2011；Lileeva&Trefler，2010），而后者则通过出口目的地国家消费者对产品质量需求的提升促进企业研发创新投入（Verhoogen，2008）。由于本研究数据没有提供企业出口目的地和产品质量信息，无法检验市场规模效应和质量提升效应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对这两种效应的检验和识别将是未来进一步深入研究企业创新驱动的重要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