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出口对不同要素类型企业生产率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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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企业出口生产率优势的识别与分解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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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表3。

大量研究发现，不同要素密集型企业的对外贸易行为表现出明显的差异。表6分析了技术密集型、资本密集型以及劳动密集型出口企业的生产率差异，研究发现技术密集型出口企业的学习效应最大，资本密集型企业次之，劳动密集型企业最小。三种类型的企业都存在显著的选择效应，但是比较小。而学习扩张效应只在技术密集型企业中存在，说明高效率的技术密集型企业在出口中的获益更多，而资本密集型企业和劳动密集型企业中低效率企业在出口中的生产率提升程度要高于高效率企业。上述基本结论与企业从事何种贸易方式无关，再次证明加工贸易企业不存在“出口-生产率悖论”。综合要素密集型和出口方式来看，出口企业既是技术密集型又是混合贸易型企业，其学习效应高达0.789，这种企业要比非出口企业的生产率高84.8%，而对于既是劳动密集型和加工贸易型企业而言，其学习效应只有0.248，这种企业的生产率比非出口企业高21.3%，因此，既是技术密集型又是混合贸易型的出口企业要比既是劳动密集型又是加工贸易型出口企业的生产率高63.5%。可见，中国企业的升级路径和方式包括出口升级、要素升级以及贸易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