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不同经济增长率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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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换届、国际关系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交易成本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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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对东道国领导人换届的调节作用涉及到政治与经济诸多深层次的结构，下文据此展开拓展检验（1）。领导人换届与直接投资的关系以及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对换届的调节作用可能取决于东道经济的增长水平。本文认为，当经济条件较差时，政治不确定性的影响更大（Pastor和Veronesi，2013；Julio和Yook，2016）。据此我们结合东道国的经济增长水平，以东道国GDP增长率的均值为界限分样本回归，其中均值以上表示经济增长较快，均值以下表示经济增长较慢。表2模型1～3用经济增长较快的样本回归；模型4～6则用经济增长较慢的样本回归。统计结果表明，经济增长较慢，换届的负作用显著，国际关系和贸易依赖的调节作用也显著。这可能是因为当经济增长较慢时，东道国国内的矛盾容易触发，领导者的执政压力较大，换届时新的执政者为摆脱经济低速发展，对前任领导人推行的经济政策进行调整的力度可能更大，从而导致投资政策多变，使直接投资的交易成本增高，对直接投资产生的阻碍作用变强。同时，在此情况下，东道国新的领导者更需要良好的国际关系来营造适宜的发展环境，改善国内落后的经济条件以巩固其执政地位。故此，当投资国和东道国的政治关系较好且东道国对投资国的贸易依赖较强时，东道国更加重视两国关系，给予投资国的投资者更多支持与认可。因此，在东道国经济增长较慢，换届给直接投资的交易成本带来不利的情况下，双边政治关系的发展和东道国对中国贸易依赖的增加，在一定程度上能防止直接投资交易成本的提高。而当东道国经济增长较快时，保持稳定的经济环境非常有利于经济的良性发展，领导人换届时经济政策的调整相对有限，直接投资的交易成本变动相对较小，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降低交易成本的程度相对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