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弗姆金非营利组织的四种功能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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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非营利组织:双重维度与平衡之道——从弗姆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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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Frumkin，2004:25。

其二，非营利组织“何以可能”的问题。早期经典性的解释如萨拉蒙等学者注重从整体性的视角对非营利组织的特征进行透视，如将非营利组织的特征概括为组织性、民间性、非营利性、自治性和志愿性，为后人有关非营利组织的分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然而，过分笼统的归纳导致分析维度的缺失，进而难以科学把握非营利组织的具体内涵。我们知道，按照部门划分的理论，非营利组织属于第三部门，且不能脱离第一部门和第二部门而存在。这也决定了其在组织存在和治理结构上与其他两个部门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目前对非营利组织发展中的质疑，如“行政化”或“企业化”，大致可以反映出这一事实。而在引入非营利与志愿行动的功能时，弗姆金明确提出了两个重要维度。第一个维度关注的是组织如何被解释，问题是非营利和志愿部门主要是被需求方还是供给方所驱使；是被理解为对满足社会需求的回应，还是被看作对创造自身需求的重要供给功能。第二个维度关注的是组织如何被证明是合理的，究竟是工具性的还是表达性的特征。这里关注的议题是非营利与志愿行动的价值是被看作由社会产出的工具性特征还是内源于那些它们从事的表现性价值（Frumkin，2004:20）。依据两个维度，弗姆金构建了二维的矩阵分析模式，将非营利组织的功能分为四种类型，即需求导向-工具性（社会服务供给）、供给导向-工具性（社会企业）、需求导向-表达性（公民与政治参与）和供给导向-表达性（价值与使命）（见表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