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工具变量外生性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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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化如何影响技术进步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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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进一步考虑模型中存在的内生性问题。一方面，可能存在一些不可观测的遗漏变量同时影响地区智能化水平和技术进步偏向性；另一方面，技术进步偏向也可能会影响地区的智能化水平，造成联立性偏误。对于遗漏变量产生的内生性问题，采用表2的FE模型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FE模型估计结果中智能化水平与技术进步偏向依然是负相关关系，表明了结果的稳健性。为缓解联立性偏误产生的内生性问题，本文利用工具变量方法对智能化与技术进步偏向性的关系进行检验。本文采用智能化水平的一阶滞后项作为工具变量。工具变量的选择需要满足“相关性”和“外生性”两个条件。本文参考方颖和赵扬[32]的方法对工具变量的“外生性”进行检验，检验结果见表3。将智能化水平当期值和一阶滞后项同时与技术进步偏向性进行回归检验（模型5），智能化水平一阶滞后项对技术进步偏向性的影响不显著，当期智能化水平对技术进步偏向性的影响显著为负。分别将智能化水平当期值、一阶滞后项与技术进步偏向性进行回归检验时，两者对技术进步偏向性的影响均显著，表明智能化水平的一阶滞后项仅通过当期影响技术进步偏向性，智能化水平一阶滞后项满足工具变量的“外生性”假设。模型7中智能化水平一阶滞后项与当期的估计结果表明两者存在强相关性，满足工具变量“相关性”的假设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