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私奴及收人身份的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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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律令中的“不会”现象及刑徒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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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恒先生将秦刑徒分为终身服役的刑徒和有期刑徒，其中城旦舂、鬼薪、白粲、隶臣妾、司寇等就是终身服劳役的官奴隶。[17]（p73）或许因为刑徒终身服役的关系，私奴可以通过买卖方式转为官奴，故城旦、城旦舂等服劳役的刑徒称为徒隶。而“收人”则是因当事人犯罪而遭到连坐的人，如睡虎地秦简《法律答问》简116载：“隶臣将城旦，亡之，完为城旦，收其外妻、子……人固买（卖），子小不可别，弗买（卖）子母谓殹（也）。”[2]（p243）这是因城旦逃亡，其妻、子被收入官府后被出卖的事例。说明“收人”可由官府出卖，在特殊情况下也可被买回，张家山汉简《奏谳书》案例十七“黥城旦讲乞鞫”被告“讲”经误判后通过申诉得到平反，讲被卖的妻、子即由公家出钱赎回（见表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