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中国实体经济对美国财政细分收入冲击的平均脉冲响应值》

《表2 中国实体经济对美国财政细分收入冲击的平均脉冲响应值》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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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财政政策对中国实体经济的动态溢出效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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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1和表2的结果可知,美国转移支付和消费性支出在三个不同的典型时期对中国实体投资均产生较强的溢出效应。尤其是特朗普执政时期,美国消费性支出冲击对中国实体消费具有较强的短中期影响效应,对中国实际产出具有较强的中长期影响效应。在奥巴马执政时期,美国转移支付在中长期内均对中国实际产出具有较强的冲击效应,短期影响效应较弱,对中国实体消费的短中长期影响效应均较强。美国在特朗普执政时期利息支出的变化在短中长期内对中国实体投资均具有较强的影响,对中国实体消费仅存在较强的短期影响,中长期影响效应较弱,对中国实际产出和物价的影响较弱。这表明特朗普政府扩大公共债务在短期内会刺激中国投资需求和消费需求,中长期内也会引起中国实体投资的增长,但对中国产出和物价几乎不产生影响。奥巴马政府扩大公共债务在短中期内会刺激中国投资需求,但对中国实际产出、物价和实体消费的冲击作用均较弱。就税收而言,奥巴马政府降低个人所得税在短期内会刺激中国投资需求,中长期影响效应较弱,且对中国产出、物价和实体消费的冲击作用较弱。而特朗普政府降低个人所得税在短期内对中国实体消费产生较强的刺激效果,中期内会引起中国实际产出的明显增长,对实体投资和物价冲击效果不明显。相比个人所得税,无论是奥巴马执政时期还是特朗普执政时期,美国企业所得税和生产与进口税对中国实体投资均具有较强的冲击效果,即奥巴马政府降低企业所得税在短中长期内均会显著刺激中国实体投资,但对中国产出、物价和实体消费的冲击效果不明显。特朗普政府降低企业所得税不仅对中国实体投资产生明显的刺激效果,且在短期内会显著刺激中国消费需求,同样对中国产出和物价的影响较弱。美国生产与进口税在奥巴马执政时期和特朗普执政时期对中国实体投资均存在较强的冲击效应,特朗普政府扩大生产与进口税1%在短中长期内均会造成中国实体投资下降0.01%以上,尤其是长期负向效应较为显著,且对中国实体消费具有较强的负向冲击效应。奥巴马政府扩大生产与进口税在短中期也会引起中国实体投资明显下降,中长期内会引起中国实际产出显著下降,对实体消费和物价的溢出效应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