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对应于通行本第三十八章的文本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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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文本演变及其影响——基于教育史和课程开发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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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于通行本第三十八章的内容为德篇首章（表1），全章以“上德”起论，以无为/为之、无以为/有以为这两组反映行为和动机的标准作为衡量尺度，将上德、上仁、上义、上礼四个层级进行依次排列。其中，上德最接近于道，属于德的最高境界，下德则包括仁、义、礼等层级，每况愈下，相继而生。[26]按照帛书甲乙本来看，四个层级逐级递减的逻辑关系一目了然。而在北大汉简本与通行本中，这些层级概念因“下德”句的增加而被混淆。北大汉简本添加了“下德□之而无以为”一句、河上公本与王弼本添加了“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一句，这样一来不仅破坏了原文清晰的行文逻辑，且与本章对“上仁”、“上义”的描述重复，造成文义混乱。高明、陈鼓应、刘笑敢等学者一致认为此处为衍句，删去则文义通顺。[27]这一改动很可能是为与本章首句“上德……下德……”形成对仗，但这样过分强调排比与对仗的最终效果往往会损害文义，得不偿失。[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