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不同来源外资、不同引进方式对企业创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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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FDI对中国本土企业创新影响的异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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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水平上显著；括号中数字为t统计量。

外资来源地不同，对中国大陆企业创新的影响也不同。按照外资来源地不同，本文将外资划分为来自中国港澳台地区的外资和来自经济发达国家或地区的外资。从表3第（1）列和第（2）列可以看出，来自经济发达国家的外资对本土企业创新的影响无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要优于港澳台地区外资。表3第（1）列显示，港澳台资在进入第6年时对中国大陆企业创新的影响仍为负，在前5年负向效应更大。可能原因是港澳台企业的技术水平与中国大陆企业差距小，有的纯粹是因为中国大陆劳动力、土地等要素成本低，或者只是为了进入中国大陆市场，因此谈不上技术溢出效应；同时港澳台企业治理虽有其特点，但与大陆企业相比在促进创新方面并没有更大的促进作用。表3第（2）列显示来自经济发达国家的外资在进入第4年时对中国大陆企业创新的影响即为正（虽不显著），进入第5年时，则已显著为正，并且后续正向效应进一步显著提高，这表明来自发达国家的外资相较港澳台资更能促进中国大陆企业的创新。可能原因是经济发达国家企业的技术水平大幅领先于中国大陆企业，技术溢出效应的空间大，同时发达国家企业也具有更先进的企业经营管理制度，只要中国大陆企业有足够的吸收动力和能力，就能更早更多地获得这种溢出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