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行业异质性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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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与城市经济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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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t值。

不同行业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对城市经济绩效可能产生异质性影响，借鉴宣烨和余泳泽[36]的做法，本文将生产性服务业划分为低端生产性服务业和高端生产性服务业（5），具体如表9所示。低端生产性服务业专业化集聚的直接效应显著为正，原因在于这种专业化集聚使地区生产要素集中和供给能力增强，形成产业自我集聚，集聚企业可以通过契约合作和互补的生产技术促进生产专业化[37]。低端生产性服务业多样化集聚的直接效应显著为负，并且高端生产性服务业和低端生产性服务业的间接效应均不显著。究其原因，低端生产性服务业以劳动密集型为主，这种产业形式决定了低端生产性服务业不仅缺乏较强的创新能力和技术水平，还具有较小的服务半径，这也意味着其发展以制造业为基础，应该同所服务的制造业在空间布局上保持一致，多样化集聚程度过高会增加企业与集群外客户的距离，导致交付服务的成本上升。高端生产性服务业专业化集聚的直接效应显著为负，多样化集聚则相反，但两者的间接效应均为正。这与高端生产性服务业的行业特性相关，科学研究、信息技术服务、研发设计等高端生产性服务业具有知识和技术密集度高的特点，专业化集聚和多样化集聚有助于知识和技术溢出，这种溢出效应会在产业内部和产业间传递，促进高端生产性服务业企业进行技术变革，推动城市产业结构升级。综合异质性讨论结果可以发现，特大城市和大城市适合高端生产性服务业多样化集聚模式，而中小城市适合低端生产性服务业专业化集聚模式，假设H2得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