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0 考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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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制度的有限激励作用——基于地区信任环境对企业创新影响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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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表4

本文主要采用《中国城市商业信用环境指数报告》中各地区的信用指数作为衡量社会信任的指标，但该指标对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较为依赖，可能与地区GDP存在一定的相关性，表现为北、上、广等一线城市的信用指数较高。已有研究表明，企业处于经济发展水平较高、要素市场较发达的地区有助于提升其创新绩效（刘放等，2016)[35]。因此，前文的研究结果可能并不是由社会信任造成的，而是由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差异决定的。为了排除这种可能性，本文进行了如下处理：一是在模型（1）中加入城市层面固定效应，以控制各地区经济发展的差异，表10列（1）至列（3）的回归结果显示，社会信任项（Trust1）的系数至少在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同时，加入省份层面固定效应并以Trust2为衡量各省社会信任水平指标的模型回归结果也未有改变；二是加入各地区人均GDP(Agdp）作为控制变量，表10列（4）至列（6）的回归结果显示，社会信任项的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考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后，社会信任对创新绩效的影响仍是存在的；三是以各地区人均GDP(Agdp）对社会信任指标进行回归并取残差作为衡量社会信任的新指标（Trust1＿R/Trust2＿R），该指标反映了社会信任指标中无法被地区经济发展水平所解释的部分，从而有效分离其影响，表10列（7）至列（9）的回归结果显示，残差形式的社会信任指标（Trust1＿R）仍然至少在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这与主要结论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