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人力资本异质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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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观视角下的产业升级与劳动力迁移——兼论转型期的劳动力迁移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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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析了产业升级对劳动力迁移的影响之后，本文要进一步检验产业升级是否对不同人力资本水平、不同职业的劳动力产生了异质性的影响。个人的受教育水平被认为是衡量人力资本的重要指标，本文根据劳动者受教育水平将其分为两组，第一组为学历在高中以下的劳动者，其中包括受教育水平为未上学、小学或者初中的个体；第二组为学历水平在高中及高中以上的样本。对两组的回归结果分别呈现在表4中Panel A的第（1）列和第（2）列。Panel B中给出了相应的平均边际效应。该结果表明，产业升级主要改变了受教育水平更低的群体的迁移概率，而这一效应对受教育水平更高的群体并不显著。该结果一定程度上说明产业升级会导致低技能劳动力出现结构性失业。为了进一步验证这个推断，本文根据劳动者职业进行分组再次进行了异质性分析。根据抽样数据中提供的个人职业代码，本文识别了三类职业人员。第一类是专业技术人员，包括科学研究人员、工程技术人员、文学技术工作人员等专业技术群体，可以认为该类从业者是具有高人力资本的。第二类职业为商业、服务业人员，包括购销人员、餐饮服务人员、运输服务人员等在内，这一类从业者主要是服务业从业人员。第三类职业为生产、设备运输操作人员及相关人员，包括化工产品生产、机械制造加工、设备维修、纺织印染等职业，与这类职业相关的行业主要为采矿业与制造业，相较于第一类职业，这一类职业从业者人力资本水平可能更低。表4中Panel A的第（3）、（4）、（5）列显示了不同职业分组的回归结果。该结果表明，产业升级对专业技术人员几乎没有影响，但会显著提高商业、服务业人员和生产、设备运输操作人员外地就业的概率，而后者相比于前者受到的影响更大。值得一提的是，虽然产业升级不会影响专业技术人员的迁移概率，但产业发展水平却具有显著影响。这表明，某地区产业发展水平越高，高技能劳动力向外地迁移就业的概率也会相应增加。这可能是因为产业发展水平越高的地区竞争越激烈，从而对高人力资本水平的劳动力产生了挤出效应，也可能反映了高技能人才倾向于迁移就业以更好匹配自身的人力资本。结合本文的两个异质性分析，产业升级对于不同人力资本以及不同职业（同样反映了人力资本水平）的个体会产生差异化的影响。产业升级的效应主要作用于人力资本水平更低的劳动者，尤其是技能水平偏低的制造业从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