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合作网络与企业创新:创新链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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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网络可以诱发企业创新吗——基于网络多样性与创新链视角的再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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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作者依据世界银行调研数据计算而来，报告系数皆为边际效应，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p<0.1，**p<0.05，***p<0.01。

为验证假说2，我们区分了不同类型的合作网络做回归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可以看出，除“企业-供应商”网络对企业创新和工艺创新有负向的影响以外，企业依据创新链而选择合作伙伴构建的其他合作网络同样对企业创新有积极的影响，基本验证了假说2。“企业-供应商”网络的负向影响可能来源于供应商为企业提供原材料的同时，节约了企业的人力、物力投入，提高了生产率，降低了生产成本，即企业与供应商合作可以看成对工艺创新的替代。同时，供应商为企业提供了原材料信息，增强企业运作弹性，提高了产品更新率，有利于企业开展产品创新。以产品创新为例，具体而言，拥有供应商网络、客户网络、研发机构网络分别使企业开展产品创新活动的概率提高了2.5%，21.02%以及14.81%，也就是说，拥有不同的合作网络，诱发企业产品创新的概率提高了约38.31%。同时，我们还发现，与客户合作对企业产品创新的诱发效果更为明显，这也符合中国制造业企业融入全球价值链多是俘获型模式的基本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