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盒子”概念场成员的共时分布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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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概念场的历时演变与共时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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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东、胶、兰分别是东北官话、胶辽官话、兰银官话的简称。

由表5可知,官话地区从北到南呈现多用“匣”—“盒”“匣”并用—多用“盒”的局面。南方的赣语、闽语、客家话、粤语都只说“盒”不说“匣”。宋代材料《梦溪笔谈》《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中“盒”出现7次,2部书的作者沈括、刘师文都是南方人。所以我们认为“盒”产生于南方,由于读音和“匣”相近逐渐向北方渗透,并形成南北通用的局面。另外,“盒”“匣”并用多出现在省会地区以及不同方言区交界地带,如乌鲁木齐、西安、长沙、成都、太原等省会城市,处于吴语包围中的绩溪,地处吴闽交界的金华等。这些地方经济相对发达,交通较便利,语言易接触,存在“盒”“匣”并用的现象。“匮”现在作“柜”,在大部分方言中表示“柜子”,不属于“盒子”概念场,但是贵阳方言中有复音词“柜柜”,雷州方言中有“柜仔”,二词均表示较小的盛物器,“柜”已语素化。丹阳和广州方言中,“盒”也只存在于复音词“盒盒”“盒仔茶”中,其他地区一般用词语“盒儿”“盒子”。表5中“其他”一列中为剩下的4个概念场成员,它们具有浓厚的书面语色彩,与口语性成分结合的能力较差,未存留于现代汉语方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