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普通话说话人对马来西亚华语语法结构的理解情况》

《表2:普通话说话人对马来西亚华语语法结构的理解情况》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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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语区与普通话区的共时融合——兼谈全球华语社区跨区互动的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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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显示,理解正确率最低(39.4%)的为表示疑问的成分“做么”的第四种用法(例12),即单独使用或者与语气词“叻”连用,询问目的或原因。这或许是因为该种用法缺乏足够的语境提示,导致中国学生无法推测其意思,而误解为“那怎么办呢”(选项一)。“做么”的用法二(置于句尾,询问原因)和用法三(置于句尾,询问目的)的理解正确率也较低,分别为65.8%和63.2%。看来,询问原因或者目的、并且位于句尾的“做么”对于普通话区的说话人来说,理解起来有一定的难度。而位于句首位置的“做么”(例9,13)正确率比较高,都达到了85%左右。这个位置的“做么”与普通话的“为什么”基本相同(王晓梅,2016),因此普通话说话人理解起来难度不大。作为动态助词的“回”(黄立诗,2013)(例2) 的理解正确率也偏低,只有63.2%。“回”所构成的“V+回+宾语”的句法结构“蕴含着一种预设,即在句子表面说明的动作行为是曾在过去发生过的,而‘回’表示的就是这些‘预设’的回复”(黄立诗,2013:4)。显然,普通话是没有这个用法的,因此普通话说话人在这个项目的判断上有一定的障碍。其余五类语法结构的理解正确率都在70%以上,这说明调查对象对这些句法结构的接受度较高,理解起来没有什么问题。其中,“先”作为副词性状语的后置与使用“过”字的比较句式的正确率最高,均超过90%。这说明,普通话说话人对这两个语法结构的接受度较高,尽管前者的语序与普通话不同,而后者并未见于普通话,这都不影响调查对象对这些句子的理解。看来周清海(2008)对于“过”字句向普通话扩散的观察是准确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