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Bootstrap检验计算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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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集聚、环境污染与资源错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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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STATA计算。

表6中，四种错配的中介效应值均通过Sobel检验，在1%水平下显著。由于Sobel检验通常假设a*b服从正态分布，而使得中介效应是否显著的检验结果可能存在误差[21]，因此本文继续通过Bootstrap检验来验证污染排放的中介效应。结果如表7所示。可以看出，四种错配情况下，Bootstrap检验的95%置信区间均不为0，满足中介效应显著的条件。Soble与Bootstrap检验结果均表明，污染排放在中介作用产业集聚影响资源错配的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1）当资本和劳动力均不足时，污染排放的直接效应c′与中介效应a*b异号，表明污染排放的中介效应具有遮掩性，即由产业集聚带来的环境污染会削弱产业集聚对资源错配的改善效果，但总体来看仍然是利大于弊的。（2）当资本配置不足而劳动力配置过度时，产业集聚会加剧资源错配，此时污染排放变量的中介效应和直接效应均大于零，资源错配现状的改善必须通过大幅减少污染排放才能实现。（3）当资本和劳动力配置均过度时，产业集聚会形成较为有效的资源错配改善效果，虽然集聚过程伴随着污染排放的提高，但中介效应和直接效应值均小于零，产业集聚度提高总体来看是对改善资源错配有益的。（4）当资本配置过度而劳动力配置不足时，污染排放总体表现为遮掩效应，大幅削弱了此时产业集聚对资源错配的改善作用，呈现出非常不利的资源错配加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