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解释实际利率下行的几种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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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机后“长期停滞”假说的提出与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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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萨默斯所强调的“均衡实际利率为负”在危机之前就已经发生。至于原因，萨默斯在后续的讨论中给出了六组可能的因素（表1）[2]：1）人口和技术进步增速放缓：这将削弱企业为新员工购买资本品的意愿，抑制投资需求；2）资本品价格下降：给定原有储蓄，现在能够购买的资本品比以前更多了，这也会拉低投资需求；3）收入分配恶化：财富越来越多地向富人聚集，而这部分人的边际消费倾向较低，因此会抬高整体储蓄倾向，拉低投资倾向；4）金融危机后导致投资风险偏好和期限溢价变化：危机后经济主体表现出的极端风险厌恶和金融监管的加强大幅推高了投资风险溢价，压低了长期利率水平；5）安全资产的需求上升：危机后发达经济体纷纷提高了银行储备金要求，同时新兴经济体央行用积累的外汇储备大量购买美国国债，这都导致全球对安全资产需求的上升以及安全资产利率的下降；6）反通胀（disinflation）因素：在通缩压力背景下，为了保持一定的税后真实利率，税前真实利率会比通胀时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