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不同空间尺度城市在创新网络中的发展类型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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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圈城市创新网络及其发展特征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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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表4所示，上海在都市圈尺度被划分为创新离线城市，这或许违背一般的直观认识。然而，上海2012—2014年发表的论文平均数量达26278篇，而与都市圈内城市合作的论文数量仅有3669篇。相反，南京和杭州的论文平均数量分别为17279篇和10609篇，与都市圈内城市合作的论文数量则分别达到3812篇和2357篇。事实上，这正从国家和全球尺度反映了上海在长三角都市圈内承担的双重作用，即一方面作为龙头城市引领长三角整体的创新能力，另一方面作为枢纽城市推动长三角与国家和全球主要城市的创新联系。上海在长三角都市圈内的创新枢纽职能则更多地被南京、杭州、苏州、无锡等城市所分解。从全球尺度看，一些城市如杭州、苏州、无锡等的对外创新联系能力较低，尽管这些城市拥有较强的创新能力，但从长远看不利于这类城市在全球化时代实现创新能力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