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不同空间尺度城市创新网络功能多中心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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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圈城市创新网络及其发展特征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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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鉴伯格（Burger）等人关于功能多中心的计算方法[28，29]，本文运用“位序-规模”法将长三角各个城市对外创新联系的总和进行排序，并取排名位于前三、前四和前五名的城市构成的回归曲线的斜率平均值作为衡量功能多中心的指标（2），斜率的绝对值越小表示城市创新网络的功能多中心程度越高。不同空间尺度对外创新联系量排名前五的城市如表2所示。值得注意的是，南京在都市圈尺度下的对外创新联系量超过了上海，这进一步验证了前文所述的长三角大部分城市更倾向于与区域中心城市产生创新联系，上海作为创新门户或创新枢纽的作用更多地体现在国家和全球尺度上。另外，徐州在全球尺度的对外创新联系中异军突起，尽管其在都市圈和国家尺度的对外创新联系较弱。如表3所示，城市创新网络的功能多中心程度随着空间尺度的扩大而降低，这与泰勒（Taylor）基于高级生产者服务业企业内联系的研究结论一致[30]。同时，这也反映了前文关于城市创新网络在不同空间尺度上的发展特征，空间尺度越大，承担长三角对外创新联系功能的城市越集中于少数几个中心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