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稳健性检验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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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品贸易自由化与中国制造业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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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显著；（2）括号中为企业层面的聚类标准误。

中国加入WTO既会带来中间品投入关税的下降，也会产生最终品关税的削减。而最终品关税的下降产生的竞争效应也会影响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在本文前面的分析中未考虑这一点。基于此，现将企业最终品关税（τitoutput）（10）也作为控制变量加入到回归模型的（1）式和（2）式再次进行估计。回归结果如表6第（2）列和第（3）列所示，其中，双重差分估计量的系数和显著性水平基本与前文一致，表明中间品贸易自由化提高了企业出口产品质量。此外，τitoutput的系数均显著为负，说明最终品关税下降的竞争效应也会带来企业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与既有文献的结论相吻合（Amiti and Khandelwal，2013；汪建新，2014；刘晓宁和刘磊，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