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国际传播的制度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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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约束的传播环境:国际传播的制度体系爬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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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施的过程来看，制度并不是以整体的形式发挥作用。不同的制度来源、制度的多种构成要素都规定和支持了传播互动过程的不同面向。就制度的形成而言，制度可以分为内在制度和外在制度。内在制度是群体内随经验而演化的规则，包括日常习惯、文化习俗和群体共识等。外在制度是被设计出来并依赖正式的、有组织的机制来实施的，包括各种正式规则、指令和程序性法规（潘祥辉，2009:36）。历史制度主义进一步将制度分为非正式制度与正式制度。与前一种区分类似，正式制度一般指由政府、国家或统治者有意识创造的，用于规范相关利益群体的一系列政策和法规。非正式制度主要包括意识形态、价值观念等内容（李德刚，2010）。新的制度分析方法为理解国际传播的制度体系提供了新的视角。在具体的分析过程中，媒体作为国家构建国际传播能力的最重要行为主体，成为制度作用的核心对象，其中就包括国家和媒介机构内部所建立的正式制度，以及意识形态、行业规范与市场需求等非正式制度，如表1所示。这就极大地丰富了制度保障的内容体系，有利于进一步完善国际传播的制度约束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