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增值税留抵退税政策对企业投资影响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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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值税留抵退税与企业投资——兼谈完善现代增值税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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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5%、10%的水平上显著，下同。

为确保结论的可信度，我们进行了稳健性检验。首先，为排除本文结论可能只是反映实验组和控制组投资行为的时间序列差异，我们设定留抵政策试点时间为2018年第二季度来进行反事实检验。按理2018年第二季度尚未改革，不会促进企业投资的增加。研究发现，试点企业固定资产投资和金融资产投资的系数均为正，但都不显著，见表4第（1）和第（2）列。这表明，在没有政策冲击的情况下，企业投资并未发生显著变化，支持了本文的结论。其次，本文缩短样本期间，变更为2017年第四季度至2018年第四季度，以尽可能避免其他因素对企业投资的影响。研究发现，试点企业固定资产投资显著增加，而金融资产投资增加并不显著，见表4第（3）和第（4）列。回归结果与基准回归结果保持一致，显示出结论的稳健性。最后，竞争性假说的排除。相较于非试点企业，实验组企业投资在2018年7月后显著提升还有一种可能是非试点企业由于某些原因减少了投资。由于我国传统制造业产能普遍过剩，2018年国务院明确提出要做好有色金属、船舶制造、炼化、建材等行业化解过剩产能的工作，该四个行业属于留抵退税非试点行业。本文将上述去产能行业删去后进行回归，以避免去产能政策的影响。研究发现，试点企业固定资产投资的交互项系数仍然显著为正，见表4第（5）列。而相较于非试点企业，试点企业金融资产投资并不显著，见表4第（6）列。这说明回归结果非常稳健，留抵退税政策有效促进了企业固定资产投资的上升，并未出现企业投资金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