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四大自贸区设立对地区经济影响的平均处理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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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贸易试验区助推产业升级的效果评估——基于产业技术复杂度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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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平均处理效应为从政策冲击开始到样本观测期结束的处理效应的算术平均；“*”表示平均处理效应通过稳健性检验。

表3详细列出了四大自贸区设立对其他经济指标的处理效应，可以发现上海自贸区设立无论是对吸引外资还是对进出口贸易均表现出显著的促进作用，且对提升外资利用水平的作用最大。天津自贸区设立对进口额无显著影响，却显著地降低了实际利用外资额、进出口总额和出口额，其中实际利用外资的平均处理效应为-0.089，表明自贸区设立使得天津2015～2016年间的实际利用外资水平平均降低8.9%。福建自贸区设立对实际利用外资的平均处理效应为-0.154 9且显著，即自贸区设立使得福建2015～2016年的外资利用水平平均降低15.49%，对进出口总额、进口额、出口额的影响则不显著。广东自贸区设立对广东实际利用外资和进出口贸易的影响表现出明显差异，对实际利用外资表现为显著负向影响，而对进出口额、进口额和出口额则体现出促进作用。广东自贸区的设立使得广东实际利用外资水平平均下降了34.86%，对进出口额的提升水平则高达94.75%。由于外资技术溢出有利于产业升级，而天津、福建和广东自贸区的设立均对外资利用水平产生了显著的负向影响，这很可能是这些地区自贸区设立未推动地区产业升级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