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自贸区设立前后FDI与ODI平均变动情况 (单位: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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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贸易试验区对资本流动的影响效应研究——基于准自然实验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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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差值=实际值-合成值；资本流动效应=设立自贸区之后均值差值-设立自贸区之前均值差值。

第四，从相对增长幅度来看，自贸区设立产生的ODI流出效应要高于FDI流入效应。为更直接观测自贸区设立带来的资本流动效应，本文进一步计算得到自贸区设立前后，实际FDI与合成FDI、实际ODI与合成ODI的平均差异（见表2）。通过比较自贸区设立之前资本流动实际值和合成值差距，可以评价合成控制方法拟合效果。其中，广东自贸区设立之前FDI与ODI拟合误差较大，分别为3.35亿美元和13.8亿美元，反映在图2中，则是合成资本流动路径未能很好拟合真实资本流动路径。其他自贸区拟合效果较好。其中，天津自贸区FDI流入效应最高，达71.9亿美元，较合成天津FDI增长47.2%，国际资本“引进来”效应明显；上海自贸区ODI流出效应最高，较合成ODI增长146%，国内资本“走出去”效应明显；福建自贸区FDI流入效应为负，表明该自贸区未能有效促进FDI流入，ODI流出效应同样最低。平均来看，四个自贸区设立之后，FDI年平均增加34.9亿美元，增长23.6%；ODI年平均增加39.3亿美元，增长56.6%，从绝对值水平和相对增长幅度来看，自贸区对ODI影响效应大于对FDI影响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