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影响机制检验结果：去产能政策是否也去掉了中国的资本回报率——基于资本存量与研发投入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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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产能政策是否也去掉了中国的资本回报率——基于资本存量与研发投入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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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机制的估计结果如表6所示。方程1和方程3显示，全国和中西部地区资本存量的增长抑制了资本回报率提升，去产能政策与资本回报率的交叉项显著为负，则说明去产能政策加剧了资本存量的抑制作用。方程2显示，东部地区资本存量的增长能够促进资本回报率提升，但去产能政策与资本存量的交叉项不显著，这说明去产能政策没有通过资本存量影响到东部地区的资本回报率。方程4和方程6显示，全国和中西部地区研发投入能够促进资本回报率增长，去产能政策和研发投入的交叉项显著为负，说明去产能政策弱化了研发投入对资本回报率的促进作用。上述结果说明中国去产能政策可能还未实现倒逼企业技术创新的目标，反而弱化了中西部地区研发投入对资本回报率的促进作用，其中可能的原因是：中西部地区产业结构相对低端，大量行业存在着产能过剩问题，去产能政策加剧了企业面临的不确定性风险，由此导致研发投入意愿下降；另外，去产能政策还可能通过融资限制政策而切断企业研发资金来源（），进一步抑制了研发投入对资本回报率促进作用的发挥。方程5显示，东部地区去产能政策与研发投入的交叉项显著为正，但研发投入对资本回报率的影响并不显著，因此研发投入机制在东部地区无效。出现这一结果的可能原因是，东部地区通过长期引进和模仿国外先进技术，其技术创新能力已逐渐接近世界前沿，原有的跟随式研发模式已难以促进技术创新，但自主创新能力还未真正培育完成，因此导致研发投入难以显著提升资本回报率。上述结果说明去产能政策仅在中西部地区出现了扭曲效应，即去产能政策通过强化资本存量的抑制作用和弱化研发投入的促进作用，最终对资本回报率产生不利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