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内生性检验结果：去产能政策是否也去掉了中国的资本回报率——基于资本存量与研发投入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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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产能政策是否也去掉了中国的资本回报率——基于资本存量与研发投入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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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产能政策和资本回报率之间可能存在双向因果关系，前文选择去产能政策的滞后项作为工具变量并使用系统GMM进行回归，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内生性问题。本部分进一步选取三大中央党报刊发的去产能新闻报道数量作为各省市去产能政策的工具变量，包括人民日报刊文数量（rm）、光明日报刊文数量（gm）和经济日报刊文数量（jj）。根据前文图1可知，三大中央党报刊发的去产能新闻报道数量与各省市公报/政报政策数量、各省市党报刊发的去产能方面报道数量在变动趋势上保持一致，这说明各省市去产能政策与三大中央党报刊文数量密切相关。由于三大中央党报归中共中央或国务院管辖，地方政府难以影响其刊文方向与数量，因此满足外生性假定。本部分使用2SLS方法进行回归分析，具体的结果如表5所示，其中全国层面和中西部地区的去产能政策降低了资本回报率，东部地区的结果不显著，这与前文的回归结果保持一致，进一步说明本文的结论是稳健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