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从中日乐律之别看隋唐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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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日乐律之别看隋唐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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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认为，日本十二律对应是运用了印度的两个变律:壹越⌒平调⌒下无–双调⌒黄钟⌒般涉–神仙∥ga⌒ma⌒pa–dha⌒ni⌒sa–ri/唱名fa⌒sol⌒la–bsi⌒do⌒re–bmi（加框者为不变律，下加横线者为变律）。唐俗乐仙吕宫在般涉调之前，日本神仙律在般涉律之后，显然是与日本雅乐调首壹越律的性质有关。“壹越律”中“壹”不是调名，“越”才是调名。“壹越”顾名思义，“壹”为第一、为首（音阶的首音），在《五弦谱》（5）中就直接写为《一越调》（6）；“越”即唐俗乐的“越调”。这样，以越调为第一律，为首，替代唐乐的正宫，但这样一来与原有的音阶不完全相符，于是，不知何故想出了一个把越调与沙陁调（正宫，“壹”为其代表）合用一个调名的办法，这就是各“半个”是也。其次，在《三五要录谱》中，黄钟均是配十一月的，太簇均是配正月的。前者是黄钟宫；后者是太簇宫也即是正宫，对应后以正宫为首。这种配法据日本文献记载，其实是来自我国唐代武则天敕撰的《乐书要录》一书。由此可见，正宫既可理解为是真正的黄钟宫，也可理解为是以正月配宫之故。现在的关键在于，前配十一月后配正月分明是两个音，是由相位音高上作了移动所致，这就为郑氏升高大二度对应找到了依据。问题是壹越向上与平调（或大食调）的大二度关系维持不变，之后的黄钟、般涉关系也未变，但是，壹越向下至神仙的下大二度则出现了变化。原正宫、黄钟宫、仙吕宫是相差两个大二度，而“壹越律”与“神仙律”之间仅隔一个大二度，显然合并掉了一个大二度，即唐乐的黄钟宫。日本的这种做法自然有它的依据所在，其实是与唐俗乐中对黄钟宫的认识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