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使用中央投资存量作为解释变量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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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财政政策”能指望么——中央投资对地方投资的带动效应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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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估计系数的稳健标准误，聚类到省级层面。方括号给出相应检验的P值；*、**、***分别代表相应系数在10%、5%、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

公共投资的经典理论研究将公共资本作为生产要素带入生产函数，并考虑了公共资本的动态累积（Barro，1990；Barro and Sala-i-Martin，1992），因此从理论文献出发，在检验公共投资效果时，同样应该考虑存量的作用。而且，中央投资流量和存量对经济的影响方式可能不同，流量体现的是一种当期的直接作用，而存量则体现的是长期的累积效应。具体来说，中央企业投资带来的规模扩张可能对地方投资产生长期影响，已有实证文献使用了存量指标（Aschauer，1989；Albala-Bertrand and Mamatzakis，2004）。因此，我们计算出各省份中央投资的资本存量，并作为核心解释变量。被解释变量依然使用地方资本流量..（2.8）。计算方法主要使用永续盘存法，技术细节参考张军等（2004）和金戈（2012，2016），回归结果见表7。虽然使用存量作为解释变量得到的系数绝对值上小于使用流量的结果，但是3种估计方法的结果均为负。中央投资资本存量越多的地区，地方投资越少，从而中央投资挤出了地方投资。这部分的结果也一定程度上验证了本文主要结论的稳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