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2 基于技术距离的GVC研发创新效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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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入全球价值链会导致中国制造的“低端锁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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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通过检验；回归结果中报告的系数均为模型的边际效应水平；括号中为回归系数的T值，且均为聚类到企业层面的稳健值；回归控制了省份、行业以及年份固定项。

我们以美国行业的全要素生产率作为世界前沿技术，以本国各行业全要素生产率到美国行业的生产率之间的距离作为技术距离。为了方便说明，我们将技术距离变量标准化处理并且取了倒数，将中国制造业与发达国家前沿技术的接近程度作为衡量距离的代理变量，具体结果见表12，该指标越大代表产业或部门越接近世界前沿技术水平。列（1）和列（2）分别为纳入技术距离以及技术距离和GVC嵌入度交乘项的回归结果。结果所示，列（1）中技术距离与企业的自主研发意愿的回归结果正向相关但不显著，但是列（2）中纳入交乘项后技术距离的直接效应显著为正，而与GVC嵌入度的交乘项显著为负。这说明，技术距离对企业自主研发意愿的影响存在作用相反的两方面，通过交乘项分离出的来自于GVC的间接效应对企业自主研发有显著负向影响。回归系数为-0.0341，说明当企业GVC嵌入度一定时，企业距离世界前沿技术水平的距离越接近，那么受到来自发达国家的阻挠作用也越强，一单位标准差的技术距离变动将导致企业的研发意愿下降0.0035。技术距离的直接效应为正，系数为0.0140，说明来自于技术距离差异的直接效应有利于企业的自主研发意愿提升。同样，以研发专利数目（研发强度）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中，我们得到了类似的结论。技术距离与GVC嵌入度的交互系数为-0.1316，且显著。这说明当GVC嵌入度一定时，企业距离前沿技术越接近，越容易受到来自国际网络分工中的技术“俘获”，最终导致企业的研发创新强度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