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0 基于溢出渠道的GVC研发创新效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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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入全球价值链会导致中国制造的“低端锁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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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通过检验；回归结果中报告的系数均为模型的边际效应水平；括号中为回归系数的T值，且均为聚类到企业层面的稳健值；回归控制了省份、行业以及年份固定项。

首先，我们从GVC的质量溢出渠道着手，考察海外质量效应对企业自主研发意愿和研发强度的影响，结果见表10中列（1）~（4）所示。列（1）和列（2）是以自主研发意愿为被解释变量，在基准模型基础上先后加入了中间投入质量以及中间投入质量与GVC嵌入度的交互项。在GVC嵌入度系数为负且显著的情况下，投入品质量与企业是否申请专利呈正相关，回归系数为0.0256，意味着当企业进口投入品质量每上升一单位标准差，企业的自主研发意愿将上升0.0080个单位。投入品质量与GVC嵌入度的交互项与企业是否申请专利呈显著负向相关，交互项系数为-0.0304，意味着当企业GVC嵌入度一定时，进口投入品质量每上升一单位标准差，企业的自主研发意愿将下降0.0095个单位。这一结论表明，进口的高质投入能够增加企业的自主研发意愿，不过这一效应随GVC嵌入度的提升而被抵消。GVC的“替代”效应强化了本土企业对国外高质投入的依赖，降低了企业对于自主研发的需求。列（3）和列（4）是以自主研发创新强度为被解释变量的质量外溢回归结果。与上文的结论类似，质量溢出对于企业研发强度的影响显著为正，一单位进口投入品质量的提升将导致企业的研发强度上升9.15个百分点。投入品质量与GVC嵌入度的交互项系数为-0.1038，意味着当企业GVC嵌入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