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外资进入和企业自主创新的基本回归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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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资进入与中国企业创新：促进还是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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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第（1）至（3）列为Probit模型估计结果，括号中的数据为回归系数的z统计量，第（4）至（6）列为Tobit模型估计结果，括号中的数据为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z统计量和t统计量均为聚类到企业层面的稳健值；***表示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

既然经验分析的结果表明在华外商投资企业特别是外商独资企业的创新活动水平低于中国的平均水平，那么前文所提到的通过扩大开放、引进外资来服务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的设想是否还有现实价值呢？为了深入观察外商投资企业在长期中的创新表现，本文构造了外资成分与企业年龄的交互项，并再次进行了回归，如表3第（3）列。结果显示，这一交互项指标估计系数显著为正，即随着外商投资企业在华经营时间的增长，企业的创新活动水平会有所提升。同时，也构造了外商独资企业指标与企业年龄的交互项，其估计系数同样为正，如表3第（4）列，这意味着外商独资企业的创新活动水平同样会随着在华经营年份的增长而提升。也就是说，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深植于中国经营的外资企业会表现出更显著的创新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