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不同收入阶层卷烟消费税的价格调节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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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普遍合意法则的有限理性消费行为选择——税负感知度与“替代转移效应”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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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为bootstrap标准误（Bootstrap Standard Error，BSE），***、**和*分别表示1%、5%和10%显著性水平。为了控制篇幅，只报告了工具变量的二阶段回归结果。

根据假设1的理论推断，收入高低与消费卷烟的价位是对应关系，不同消费群体对税负变动的感知程度不同映射到收入层面就是不同收入阶层对卷烟税率上调的行为反应不同。当面临从价税率的统一上调，由于低收入阶层对税负变动的感知度弱于高收入阶层，导致其受到税收调整的影响程度应该更低、更不明显。为了印证这一观点，本文进一步按被调查者基期收入划分5个阶层，分析烟草消费价格上涨对不同收入阶层烟民消费量的异质性影响，具体结果如表3所示。二阶段回归结果显示，烟草消费价格上涨对低收入人群卷烟消费量的负向影响在统计水平不显著；对中低收入人群卷烟消费量的抑制作用虽然在统计水平上不显著，但其P值也比较接近10%置信水平（0.137）。但对中等收入、中高等收入以及高等收入群体来说，税率上调对其消费需求的冲击是比较显著的。具体来看，烟草消费价格指数上涨10个点，会使中等收入人群每天卷烟消费量下降2.32支、中高等收入人群下降1.65支、高等收入人群下降2.46支，且均在5%置信水平上显著。总的来说，政府通过卷烟消费税调整促使烟价上涨，调节卷烟消费的机制对于中高收入人群作用显著，而对低收入人群作用不显著。所以，税负感知度的差异会影响税收的调节功能，形成分层式的调节效果。最后需要注意的是，虽然总体上收入较高人群受到的消费冲击较大，但从异质性影响的系数来看，没有出现严格的消费调节效果随收入上升而增强的理论逻辑（中高收入影响系数大于中等收入），这不禁令作者深思是否还有其他作用力的存在，本文后续将对其作进一步探究。